2019年11月8日星期五

火箭超人上阵安顺


这些年碰到丘光耀,都是匆匆忙忙的。一次在苏丹街那一间孩子戏称“没有礼貌”的快餐店。我初来吉隆坡做事,傍晚下班经过,他刚好坐在里面,一个人独自靠在一角专心看书。

那些年在金山瀑布的山脚偶然碰上他,一样是匆匆忙忙。那是社青团的政治教育班,邓章钦和他这一对最佳搭档给同志上课培训。他买了两支冰淇淋请我家的小朋友:叔叔请你们

然后,是烈火莫熄的大时代。1999年他首次在火箭旗帜之下,在武吉加星州议席上阵。投票之后我在北上的巴士车上给他打了电话;他应答的声音疲惫,我还清楚地记得,听来伤感:“我们输了。”

选票说是输了,他的斗志从来没有。随后他韬光养晦,远赴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修读博士,跟着北上神洲谋生。经历学术和商场的磨炼,他始终是个非典型的书生,怀抱的是一肚子的理想和正义。

台上大家刻板印象之中的丘光耀,只是他演讲的其中一个造型。他的学问深,动作大,线条粗;但是,私底下,他说话客客气气,头脑清醒,星爷追思会他在现场的笔记,流露了他的用心:

“我和文宣组的手足们都在二楼负责摄影、播片和ubah TV的直播工作,也包括观察人民群众对各位主讲人的反应,当他们讲到关于卡巴星的哪一点内容最能引起共鸣、掌声和泪光.....这些都是我们文宣工作的参考。”

到底是个认真的学者,每一处他在学他在问。光耀演说的激动人心,原来正是这么来的。每一句雷霆万钧的讲辞,每一段吸引眼球的文字,背后隐藏着他的观察、经营和血汗。

这个独家注册的火箭超人,点子多,三语佳,漫画棒,文章好,演讲行,集学术和武术于一身;如果上阵安顺,到了国会为民执言,想必也是这样:清清白白,踏踏实实,堂堂正正,特使黄家定肯定也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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