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个世纪上一代人的事迹了。1926年广东省惠州淡水出生,9岁那年跟随守寡的妈妈和阿姨,为了生计漂洋过海毅然南来,辗转在吉隆坡沙叻秀落脚。曹观友先生回忆:那年大概是1935年。算了算,也有77年的光景了。
她的一生,经历一般,没有惊喜。辛辛勤勤,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和那些年的妇女一样,点点滴滴,全用在家庭和家人了:生儿育女,卖面养猪,帮补家用。然后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牵挂着孩子的未来,事业和家小。
可惜,孩子当上了YB,这个儿子,就要和天下人分享了。曹先生说:1980年到来槟城理大就读社会科学系之后,定居槟城,这些年来,他每一年都只能抽空回去探望她几次。308政治海啸,当上行政议员之后,时间犹是有限。
但是,也正因为,这一星期来,出现各报的挽词一篇篇,牢牢而及时地念纪了曹观友先生令堂。我不知道,曹先生是否曾经想过,如果现在他不在槟城州政府,灵堂前的那些场景会是怎样?
世态炎凉,自古皆然。一个当朝大官老母亲的谢世,我们也从从中感受了当今人情的识do。可是,母亲不然,曹先生说得坦率,也说得心酸:“1990年,我第一次中选为州议员时和我一同分享喜悦,(她)也在1995年我落选时陪我渡过低潮时期。”
是的,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也都是这样的。曹妈妈当然也一样。她所在意不是他一时得意的风光,她也在艰难的时刻,力挺他在险恶的江湖再站起来继续未了的长征。
经历了人生的起起落落,体验了丧母之痛的曹先生,回想了过去的跌宕起伏,此时此刻想必他一定有了另一些难言的生命领悟:“反观父母所生之身,犹彼十方虚空之中,吹一微尘,若存若亡。” 选票,也不例外。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