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7日星期三

南方之鼎实在难顶


陈徽崇老师临终之前,一心一意挂念着南方之强。学生杨文煌前去探病,陈老师似已弥留,把他唤着“宽柔”。早前《东方日报》的新闻乃说:可见宽中永远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音乐之家”。

这一点实无疑问。不过,华社上下毕竟怎样礼待这位“音乐家”呢?目前所见,只有725日南方学院宣布把第二届南方人文精神奖的“南方之鼎”颁给陈老,表扬他在音乐、表演,指挥、作曲、文化、创作的巨大贡献!

南方学院诸君子的一片好意,客气地说:固是一个“好过没有”的肯定。然则,这么一顶说上来纯属“精神上支持你”,出自名家陈瑞献先生之手的南方之鼎;吃不得,用不着,只能摆着好看,到底要来做什么呢?

与陈徽崇前辈一起创立廿四节令鼓的文化人陈再藩先生就直接道出百年的遗憾,陈老师多年以来一直希冀设立一个属于民间共有的音乐厅,始终缘悭错失,“非常可悲”。

可悲之际,团结、文化、艺术及文物部副部长邓文村先生眼前则说了一些不过不火,余味绕梁的官话:“由于陈徽崇是首名过世的国家文化人物,因此国家将采用何种表扬形式肯定其贡献,尚待决定。”

尽管如此,参考P·蓝利的先例,官方所行不外乎追封丹斯里之类的做法。但是,代表国家献出2500大元抚恤金的邓先生之部门是否可能拨地打造以陈徽崇命名的“音乐之家”,或者输送百万设立陈徽崇音乐基金?

嘴巴的赞许,表面的文章,浮虚的勋衔,空洞的荣光,正如那顶实在难顶的南方之鼎,都是华而不实: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万一家中没有n平方米大厅,置在其中,既占空间,且碍手脚,广东话叫做“阻顶”。

缅怀陈徽崇老师敬爱陈徽崇老师推崇陈徽崇老师光大陈徽崇老师,倘若不能直从国油的户口划入一千万,就把登州的马赛地拍卖,换成演绎马赛曲的场地;不要再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叽里咕噜,陈老师在天有知,一定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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