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7日星期三

慧思的画笔是盏LED灯


初识陈慧思,她正在《东方日报》做事。副刊专题,她做得专业,用心尽责。后来转战网络,工作表现犹是精彩。庄迪澎后来赴台深造,她接任总编辑,统理《独立新闻在线》也就理所当然了。

那当儿,慧思刚从大学毕业,印象之中样子青涩,入世浅尝,做人做事,坦然率真。毕竟来自朴素的乡间,没有机心,结识或者深交,不必存心刻意防备。像这样的人,渐行渐少。慧思的难得,也就尽在不言中了。

此说非虚,慧思自己2011年也有贴文追述:朋友们去年到我家乡一游时,见到挂在客厅上的我的大学毕业照,惊呼我当年充满了灵气,我才发现自己在城市打拼九年之后,已经失去了一道灵气,换来的是一张紧张、烦恼、充满压迫感的脸孔。

事情就是这样,要怪罪的,是城市里那些恼人的魑魅魍魉热情烧成灰烬,留下一行行心酸的泪痕,陈慧思想起,也不得不感伤自己天天跟时间赛跑,追赶新闻,岁月渐渐刻下了刀痕。

犹是可惜的是,《独立》后来资金断了,只好熄灯,慧思和她的战友陆陆续续退出。尽管经历那样的折磨和苦难,她坚持的信仰,一如既往。慧思坚守的那一道底线,魔鬼始终攻不破。

说是难得,就在这里。得意风光,自然可以高调;可是,身处困局,仍然可以严以律己,大气磅礴,恪守戒律,不乱分寸;可见她的心底,确存有所不为的坚定。那么,对这个人(和她的团队),为何动就咎要讥之以熄灯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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