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崙先生这些年来发心撰述的系列马华文学工程既是独立的也是独力的,用尽心思编辑的《柔华作家百人文集》一样是他业余独自的精心采集。除了柔佛丰顺会馆连同彩虹出版社的见义思齐,除了一众百姓的热血资助,再没有“拍照坐前面,捐钱去小便”的所谓工委会。
时间跨越了318惨案的1926年,逐步走到308政啸的2008年,收录的223位作者群有一匹布那么长。屈指一算,确是漫漫悠悠82年的光景和长情,涵盖了独立的脉搏、建国的气息,还有环球化后的万家不安。
长夜孤灯之下,他一如既往,寂静地专心工作,小心翼翼逐个联系。他精心筛选那些远自上一世纪开荒拓地的艰辛往事,乡居简仆的生活乐趣,为先辈南来北往的足迹,留下一页页文字的脚注。
一个人穿过了战前的平实,一个人抵达了二战的命舛,一个人继续开往战后的时空。一切的耕云一切的播雨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字一板:“这回凝聚集体力量出版文集,形同一个向马新文坛彰显柔华文教新貌的窗口。”
窗明几净,忠厚结实的新书出版了,马崙先生思前想后,甚不甘心:“我州既已跨出第一步,若是全马各州都相继发超编选各自的《XX州华文作家文集》,等到出齐了十三部选集,那是多么壮观的文坛盛事呀!”
不不不,不必等到出齐了十三部选集,也不提1961年以来面市的40余种马崙所著单行本,或者那本收在网上google
book的《新马华文作者风采1875-2000》,单是眼前这本《柔华作家百人文集》的成就已经十分壮观好看。
只是名字一早留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海外华人研究所的他总是那么谦虚谨慎,序里自言“本文集或许不能算是文学水准很高的合集”。但是,难道一定非要野鸡名校Kensington博士之流的集体哗叫才够伟哥才够壮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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