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9月11日……那一天,我没去学校,因为我怕学校里又有人会死。我也预测到学校会举行默哀,然后下课时大家因为怕我伤心就没有人要跟我说话。
9月12日,我因为想您,所以不想去学校。我已经一年没哭了。这一天,我太想您了,我哭着要您抱我,亲我。因为已经一年了,您没有这样做。“
“白蚁蛀蚀校舍,导致踩在腐朽课室天花板的人坠地意外又一宗!这回是发生在吉打港口路的培华小学,造成一名爬上天花板欲检查课室电线的家教协会理事林国和跌落受伤!”
“马六甲武吉波浪华小3间教室,不敌白蚁侵蚀及陈年失修,(2009年9月)傍晚突然倒塌,并惊动马六甲首长莫哈末阿里到校巡视。所幸,该旧校舍已无人使用,没有师生因而受伤。 ”
没有悼文没有泪水,网络没有网页也没有。轰动只是一时的,激动也是,久了,就逐渐静止了;剩下的是那一座孤坟,继续躺在那里,等待每一年被上香被祭奠被流泪。
“(巴生港口自贸区( PKFZ)
案的虚支冒领)虽然高达马币十六亿四千万元之钜,却不见有任何雷霆万钧的追讨行动。以此失款,莫说要因应学校的基本设备,即便是盖建校舍,以每所五百万元计,欲建三百所,又何尝不是游刃有余!”
游刃有余,故事还是同样那个故事。轰动是一时的,思念是永远的。三百所的学校只是一个白日梦。翁诗杰,wake up 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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