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优秀生因为进不到医科系,吵吵嚷嚷之际,梁伟强医生竟然说他暂且不看病了。我深为可惜,他却头也不回,放下得如此从容不迫。
芙蓉那间诊疗所是六年多认认真真经营的结果。说完全不会心疼不会难过,大概是骗人的。只是医生毕竟也是肉做的,会累会悃,总得休息一下。累月经年贴近天下病人劫后的悲痛和哀伤,我其实真的不知道他如何熬过来给自己好好打气?
更是难得,伟强除了小心翼翼下药治病,也不忘定时闭门治心养气;往往一有时间,静坐修心,下笔作文之外,大仁大义所在,虽千万人亦往矣。
我曾读过他写的<佛法何曾有这种教义?>,清晰的理念和坚定的陈词,让我印象深刻:一个以佛教大菩萨“观音”为名之基金会,竟以“美酒”筹款,叫笔者怎能“随喜”?
世间能有几许“随喜”的事呢?528报变事件罢写行动开始,伟强和许多评论人一样,忍痛割舍了自己在《南洋》在《星洲》心爱的专栏。虽然如此,到了今日今天,断断续续,仍然仍有说客反复劝他归队。
伟强到底不为所动,一口拒绝了那些多番的“好意”。“I couldn't pretend that nothing had happened” ,他在电邮这样轻轻地说。
这个七月以后他要读他的生物科技,我依旧觉得可惜他居然不看病了。只是因缘毕竟如此,不能奈何。I have already
bought a school bag;语气平和淡定。既然书包他已经有了,我想,我下一次见到他该送他一个铅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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