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凯市长在古晋南市四楼的办公室,多年之前我曾经有幸陪同芬兰的上司到访。大大的厅,里面一件件的摆设,都充满浓厚的文化气息,流露了主人的品味和修养。
印象之中,桌架上摆有一尊慈祥的观音菩萨,一侧另有一张市长和慈济上人的合照。除了中国山水,墙上同时挂有沈慕羽先生赠予的书法,以及一幅嵌入“承凯”之字的长联。
那个当儿,记得田市长办公室外排队约见的人总是特别多,大家分散坐在沙发椅上等候,入目的是一个个精致的纪念盾,刻记着市长那些年月四处奔波的勤政,乃至忽视了自己的健康。
调理之后逐步康复了,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田市长辛劳如昔,一直在为古晋南市的规划和管理操心。说话的样子和语气一点不改过去的谦和,笑容可掬。芬兰上司在这里生活久了,一早体会了本地的官场习俗,反而有些惊讶市长的没有一点架子。
为难之处在于大环境的微妙变化以及人联党遭遇的困窘;尽管在那一场州选之前,情势和局势其实没有大家预想的那么坏。为田市长助选的一位挚友对我说,市民的反应当时热情如一,感受不到反风暗中吹。
何况,古晋仍是那么多元。那一座位在桑路的马中友谊公园,确是国内景点的典范。造建的概念是田市长提起的,和姐妹城的中国昆明市合力发展;n尺高郑和的雕像立起,瞻望了两国的远景和未来。
田市长并不为此居功。落选之后卸职之前,适逢暑假上司回乡,我代表公司飞往古晋向他道别,碰巧一群锡克到来说项。市长说:他们要建庙,我愿意带个头......。可惜,到底时不利兮。古晋南市四楼的市长办公室,现在怎么了?
田先生那年离职之后,世事多变,市长不再属于人联党,芬兰上司也退休了。我想起不及六十的田市长一时感慨自己老了,心里仓皇他领导党青年团的雄姿英发,现在的人联党已是不复当日:No. 2的副首席部长的职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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